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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郗晨升一口老血喷出，对方的相貌，说中年都有些勉强，而金仙修为，更意味着对方的年龄，要远小于他。
反过来，对方叫他爷爷，他都觉得吃亏。
“我和你爷爷郗元程平辈论交，当年，你爹郗长鸣哭着喊着，要拜我为师，你叫我一声爷爷，很吃亏吗？”赵无德板着脸说道。
“嘶……”
郗晨升倒吸了一口气。
理智告诉他，赵无德在一本正经地胡说，但是，赵无德又一字不差地叫出他祖父的名字，他祖父可是百万年前的人物，郗晨升一直觉得，除了自己这个唯一的光族血脉，已经不可能有人知道，那位在百万年前，叱咤风云的光族领袖。
“行了，我也没时间跟你废话。”
见郗晨升不言语，赵无德摆摆手，说道：“赶紧跟我说说，你是怎么在这座祭坛里苟且偷生的？”
和郗晨升对话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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